浮生轻换糖醋鱼

少岁浮沉两鬓白,人生长恨水长东

云名 基友给我想好了名字可是我忘了…先叫无题吧…

最近看港漫看的不能自拔,萌这对师徒也萌得不能自拔,然而这西皮那个冷啊!冷啊!冷啊!欧美热圈待习惯了的我简直被冻傻了!于是乎,自割腿肉!
云名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且说那步惊云自从为报血海深仇加入了天下会之后,为了得到雄霸的信任,不惜以身伺仇,为他统帅大军,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没过几年,天下会便迅速崛起,成为天下第一大帮派,大小帮会,或望风而降,或被屠灭满门,已白骨为雄霸筑成那铁桶江山。唯有无双城,因有无双剑圣坐镇,勉强可与天下会分庭抗礼。然而这些年来,剑圣从未再江湖上出现过,甚至有传言其已陨落,却不知这剑圣的威名,又能保无双城到几时?而经得这些年来的征战,不哭死神之名,在江湖上传的也是越发的响了。人人都道不哭死神步惊云此人,喜怒无常,心狠手辣更胜其师。更叹息中原武林,出此魔星,只怕是再无宁日!
天山之巅,风云阁,此处是雄霸专门为两个爱徒聂风和步惊云所建造的住处,分为风阁和云阁,中间以一方庭院隔开,两阁相对而立。而此时风阁的外面,一身杏黄长衫的俊美青年正低头和一个娇美动人的少女说着些什么。那青年便是雄霸的三弟子,神风堂堂主聂风了。而那姑娘,便是步惊云的贴身侍女,孔慈。天下会上下等级森严,本来依着孔慈的身份,是绝没有可能和聂风说上话的,然而风中之神性情潇洒,不拘小节,而且孔慈从下和他一起长大,故二人名为主仆,实为挚友。
“孔慈,这次师父派我去万兽山庄为庄主祝寿,没想到那庄主竟如此热情,非要留我多住几日,盛情难却,却因此耽误了你的生辰,未曾赶得回来向你道贺,实在是不好意思。”聂风提起此事,想着因自己的失约,孔慈在生辰那日也不得尽兴,不由有些愧疚。
“风少爷说哪里话,你能平安回来就已经是孔慈最开心的事了。”孔慈听得他还记挂着自己的生辰,不禁面色一红,柔声说道。
听得孔慈如此说,聂风亦知江湖儿女,不会计较这些许小事。便也不再提此事,只是向孔慈说起了此行见闻。孔慈自小便在天下会为婢,从未离开过,对这些外界风土人情,极为向往,因此每次聂风外出回来,都会给她讲述一路上的趣事。
“对了,你知道吗孔慈,那万兽山庄庄主,真的是个奇人啊,他诞辰那日,竟真的引的万兽齐拜,那场面,端的是壮观!而他养的那只名叫雪王的雪狼,更不是凡品,刚刚见到庄主时,被那双狼目一瞪,便是我,心中也是一悸呢。当真是一头不世凶兽!只是那雪狼对庄主倒是乖巧恭敬的很,能让如此神兽俯首,可见那庄主的确是个了不得的人。”
孔慈心中向来只以聂风为念,听他如此推崇他人,内心不禁有几分不忿,摇头道:“我听说狼有野性,若是被人活捉,便是立时死了,也不愿落入人手,生受其辱,而那雪狼竟对庄主如此恭敬服从,如此,可还有一丝身为野兽的尊严?更算不得什么神兽。”
孔慈向来温婉柔顺,聂风未曾想到她竟然会出言反驳自己,不由得一愣。随即又笑着摇了摇头:“孔慈,你有所不知庄主曾和我说,雪王对他如此之好,乃是因为他曾将其自熊口下救出,当时它还是个牙齿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不知为何却与狼群失散,险些便做了熊羆腹中之餐,幸为庄主所救。庄主怜其幼小,便将它带回了家,本想着等它有自保之力时便放它自由离去,却没想它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走了,可见动物尚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岂不比那些忘恩负义之人要强得多?”
“风少爷如此一说,想来那庄主却是英雄人物。”
“孔慈,帮主有事情找云堂主,还不快进去通报!”两人正聊的热闹,忽然听的一把子尖尖细细,三分像男人,七分倒像太监的嗓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用抬头,就知道来者必然是雄霸的心腹,天下会的总管,文丑丑了。聂风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随即冲孔慈又是一笑:“你去叫云师兄吧,我先回房了。”孔慈见他对自己笑,不禁又粉面羞红,低头“嗯”了一声。
“文总管,不知帮主找云少爷有何要事?”步惊云沉默寡言,心思难测,平素里哪怕雄霸这个师尊问话,也是问十答一,如今雄霸无故传唤,孔慈实在很怕他又哪里触怒了雄霸,惹来祸端。
“去去去,你一个下人知道什么?帮主的事情,也是你可以问的?”文丑丑对那些下层婢女,自是不会有什么好声气。一张不男不女的白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屑一顾。
孔慈再不敢多说一句,推开云阁的门走了进去:“云少爷,帮主有请。”
虽然是名义上是步惊云的贴身侍女,但是其实孔慈却并非是时常进入云阁的。和窗明几净,通风透气,门口还摆着几盆盆栽的风阁不同,云阁的门窗永远是紧闭的,甫一进门,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步惊云常年外出征战,他离开的时候,云阁无一人敢踏入。而步惊云每次回来,也都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也不出来,也不和人说话。只由孔慈一人为他送来饭菜。而孔慈每次进云阁,都会不由得打个寒战,是因为黑暗?还是因为黑暗中的那股死神散发出的冰冷透骨之气?孔慈不知道,她只觉得外面温暖的阳光仿佛从来都不能照到这里,推开这扇门,就如同走进了九幽地狱,无尽深渊一般,外界的明艳美好,光彩灿烂与和这儿从来就没有一丝关联。她记得有一次聂风和秦霜打趣:“莫不是云师兄真的是个水做的人?被太阳一晒便化了?”被正在打扫庭院的自己听到了,当时便掌不住笑了出来,聂风自己也笑了,唯独秦霜只叹息一声,道:“云师弟他,实在是个苦命人。”
雄霸有命,步惊云不得不去。毕竟,现在的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
“不知师父唤我何事?”步惊云站在雄霸面前,拱手而立,十分恭,零分敬。
面前那个狂霸嚣张的桀骜王者转过身来,低声道:“云儿,我此次让你来,是有件任务要交给你,你可知,无影门?”
“知道,无影门处于天下会和无双城势力连接处,门主无影子在江湖上广有侠名。”步惊云口中答他,心中在默默盘算那老狐狸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据他所知,无影门早在三年前便已归降天下会了啊?
“我最近接到密报,说无影子最近与独孤一方联系频繁,恐有不臣之心,你帮我去看看,是假的,便是最好,毕竟,他现在还有点用,若是真的,你便替为师料理了吧。记住,宁枉勿纵!”雄霸眯着眼,慢慢的说着那些杀人灭口,灭人满门之类的话,口气却仿佛在和徒弟讨论今晚吃什么,一样闲适至极。
步惊云不由得想,十年前,他是不是也是站在这里,同样的位置,用同样漫不经心的闲适语气,决定了霍家庄一门七十三口人的命运,包括他霍惊觉。
想到这,步惊云不禁暗自握紧了拳头,将自己的杀意紧紧埋藏在心底,他深知,以雄霸的多疑和实力,自己只要在他面前泄露半分杀意,他必会将自己立毙当场。纵然自己与他师徒相称近十年。
看看,多么可怕的人,多么可怕的对手。心狠手辣,出手无情,不讲情义,阴狠歹毒,这就是雄霸啊,那就是杀他霍家七十二口的罪魁祸首!他又想起当年黑衣叔叔问他的那个问题:“为什么非要杀雄霸呢?”呵呵,为什么要杀雄霸,多么可笑的问题!因为那是他的杀父仇人啊!也是毁了他作为霍惊觉的人生的人啊!他永远记得出事的那一天,那天,他兴高采烈的扛着自己埋伏在山林中不吃不喝不动一天一夜才捕获的白狐,想着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献给义父…不,是父亲霍步天,并且亲口叫上他一声“爹”,让他在宾客好友前有十分光彩,让所有人都知道他霍步天没有看走眼,收了一个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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